第1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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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班長，你好我是趙鵬宇。”男生站在晨姝桌前，撓著腦袋。
“你好，趙鵬宇。”晨姝記得，老師剛才報了他的名字，他是副班長。
“你現在要去拿打掃工具嗎？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嗯，謝謝。”晨姝頓了頓，思忖著他們兩個大概拿不回來那麽多東西。
“我也去吧，東西應該挺多的，再加上我和向笑源應該可以拿回來了。”
晨姝看了眼於珩點頭。
另一邊的向笑源無所謂，反正閑著也是閑著，理理頭發，說:“行，現在去嗎？”
晨姝點頭，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總務處領東西。
總務處把站點設在籃球場，就是為了方便同學拿。
總務處老師發得東西挺多，好在他們人也足夠了。
七七八八的東西:掃把、拖把、抹布、畚鬥、水盆，水桶、粉筆、黑板擦等等。
男生們自發自覺性拿了重物，女生們就被分配到粉筆水桶水盆這類輕物。
晨姝填好領取單後，拿起腳邊的拖把和水桶，剛彎下腰，眼前一道黑影籠住了她，率先拿走了她手裏的拖把。
拖把還沒在上手握熱就被眼前那道身影搶先，只留下一個水桶給她。
於珩手上已經有四五把掃把了，再加上這只拖把，屬於多勞動了。
晨姝下意識蹙眉，想奪回來:“我自己來拿吧。”
於珩搖頭，自顧自走了:“沒關系，我來，你拿桶就好。”
“我是男生就應該多幹一點。”
“要是我還有多餘的手，你的桶也應該我來拿。”
晨姝被堵得沒話講，不自在地轉動目光，看了眼前面不遠處的徐筱，她就抱著個水盆，大搖大擺地走在向笑源旁邊，有說有笑的，想著，算了，提起水桶跟上於珩的步伐，他們班男生體諒女生，也算得上是件好事，總比懶懶散散、不幹活的男生強。
趙鵬宇看著其餘三個人，小心翼翼地問晨姝:“班長，你們都認識？是初中同學？”他又立刻補充:“我沒別的意思，就是見你們聊得熟悉的。”
晨姝抿嘴笑了下:“算認識的朋友，不過不是初中同學。”
趙鵬宇忙不疊“噢噢”幾聲，偷偷瞄了兩眼晨姝，耳朵噌得下紅了。
回到教室，原本在玩手機的勞動委員看到他們一行人，立即自覺地收起手機，熱情地幫忙拿東西，又吆喝班級裏的同學，組織他們大掃除。
徐筱蹭了蹭晨姝的肩，努嘴朝著那位格外假模假樣的人，一臉不屑的姿態，扔了一雙白眼，無聲說:太不要臉了，苦力都是我們幹，好事全讓她來了，她王揚怎麽不上天？又是跟她一個班，我快吐了，早飯吐出來了。
晨姝丟給徐筱一個安撫的眼神，告訴她——井水不犯河水，犯不著生氣，沒必要。
徐筱就是氣不過，還想跟晨姝說些什麽，都還沒說，就被向笑源叫過去了。
忽的，“班長，你的椅腿壞了，螺絲也松了，我幫你拿去總務處換一張？”
晨姝下意識環顧四周，沒有見到同學喊她。
那聲音又傳來，“班長？”
晨姝回頭，就看見一個屈膝半蹲在她座位上的於珩，人蹲在墻根，一臉純良地看著她，好似椅子壞了，是件不得了的事。
“我自己換吧。”
“沒事，我來，二樓到籃球場還是有點距離的，你拿著費勁，我順道一塊去了。”
“啊？”
“向笑源把家裏的門卡掉路上了，我去幫他找找。”於珩說得急。
晨姝趕緊說:“那你快去吧，門卡比較重要，椅子我自己來就……”
她還沒說完整句話，於珩就已經二話不說地舉起了她的椅子往後門走了，絲毫不給她反駁拒絕的機會。
路過她身邊，聲音像是擦過她的耳畔，離她很近，近到像於珩靠在她耳邊對著她說話一樣:“舉手之勞而已，況且我這是在發揚同學情誼。”
晨姝見他漸行漸遠，嘆了口氣，心中思緒萬千。
班級人有三十五個，跟其他高中相比算少了，五中實行小班化教學，這樣便於學生發展，老師管理。
“報告。”晨姝敲了敲辦公室的門，站在門外，筆挺的身姿。
“請進。”
她找到劉群群的位置。
劉群群在整理軍訓的資料，聽到有人敲門，擡頭看了眼，是自己的班的班長，叫她進來。
這時的辦公室早已經聚集了許多學生，都是同晨姝一樣，擠在班主任面前，尋問班級裏的事，晨姝也不例外，既然被提拔了，她就要做到最好，至少在軍訓期間，畢竟下次民主公平選舉還有沒有她一票都不一定。
晨姝:“劉老師，班級已經打掃好了。”
劉群群“嗯”了聲，從抽屜裏找出幾張紙給晨姝:“這個是作息表，你拿到班裏貼墻上；然後，下面幾張是名單和各科老師政教處的聯系電話，多出來幾份是你和副班長的，有什麽事兩人互相幫助，嗯就這些了，沒有其他事了，你可以先回班級了。”
晨姝點點頭，準備回教室。
劉群群又低頭準備軍訓的事，然後她模糊地聽到隔壁老師的學生說個“地圖”兩字，才想到，忙不疊叫住晨姝:“哎，晨姝，等下，這裏”她推開桌上布滿的A4紙，在左上角露出一疊類似花花綠綠的宣傳單，“差點忘了，這個學校簡易地圖忘了給你，這個人手一份，你等會發一下給班裏的同學，然後等第四節下課鈴響了就可以去食堂吃飯了，如果有事，辦公室找我，打電話也行，我宿舍在教職工樓406。”
晨姝點頭，說了聲知道了，看了眼時間表，擡頭又看了眼墻上的鐘，還有二十分鐘下課。
從後門進到教室，晨姝先回了自己的座位，拿出筆袋裏的雙面膠，貼在作息表和通訊表上。
“你回來了？”聲音從她後桌傳來。
晨姝循聲擡眼，眸色淡淡地看著他:“嗯。”
“班長，你同桌和向笑源一起去買水了，讓我跟你說一聲。”他漫不經心地揚了尾音，人趴在桌上，松松散散的，他眉眼裏抻著不拘的傲氣。
晨姝默了默，點頭。
於珩沒在跟她搭話，晨姝也就沒什麽可回覆了，低頭忙活著手裏的事，把班委那幾份東西理出來，開始分發給他們。
於珩百無聊賴，原本盯著前桌桌子發怔，忽的，也不知怎麽了，視線挪到了晨姝手上，隨後目光落在她身上一頓，瞇起眼打量起她來。
她的臉很小。
觀察許久，這是於珩得出地第一個結論，他很少觀察女生長相，一來是他不是變態，二來是籃球不好玩？學習不好學？還是題目不好做？他要浪費時間去觀察別人？
晨姝的臉是真得小。於珩微微瞇起眼，舉起自己的右手在半空中同晨姝的臉做了對比。
心想:還沒有他手掌大，名副其實的巴掌臉。
晨姝是標準的鵝蛋臉，柳葉細眉，一雙笑眼，小巧俊挺的鼻，配上弧度剛好的薄唇。
最後是她的頭發。
於珩忍不住在心底“嘖”了聲，真像他家小布，好像揉她的頭發，看看是不是和小布一樣柔軟。
大抵是於珩眼神過於灼熱，晨姝似乎感應到了，她擡頭，目光與他迎上了。
兩人一頓，於珩反應快，他促狹地朝她眨了眨眼，擺出一副“班長大人，有事嗎？”的臉龐，頓時讓晨姝怔住，張了張唇，最後還是什麽也沒說。
於珩見晨姝往其他位置上走，冷不丁松了口氣，好險。
他的耳尖發燙似的，覆上一層不屬於他的粉嫩緋紅，他捂住耳朵，想要降溫。
買完水的回來的向笑源看見捂著耳朵的於珩，一時間楞住，坐下後，他靠近於珩耳邊，故意惡作劇似的，先是吹了口氣，再幽幽地問:“你在做法嗎？於大仙？於道長？”
於珩手抖了抖，黑著臉把頭轉向向笑源:“再給你做法，向小妖。”
向笑源呵呵幾聲，擺擺手:“不了不了，小妖不才，沒害過人，道長千萬別收了我。”
“……滾。”於珩一臉嫌惡地瞥著向笑源，心想他們家怎麽就出了這麽個戲精？
此乃無解。
另一邊徐筱上前抱住晨姝胳膊，“我去食堂提前探路了，有好多好吃的，中午我們一起去吃食堂好不好？”
晨姝一邊回應著徐筱，一邊把趙鵬宇班委那份東西遞給他:“趙鵬宇，這是你的。”
“那行，我回座位了，不打擾你幹正經事啦！”說完就歡快地蹦噠回位置上。
晨姝分神看了眼徐筱，她搖搖頭，然後準備轉身分發給其他班委。
趙鵬宇連忙叫住晨姝，問:“哎，這是……噢，地圖跟通訊表，老師讓你給我的？”
晨姝點頭:“嗯。”
“謝謝啊，要我幫忙嗎？”趙鵬宇見晨姝捧著一大疊地圖，應該挺重的，他身為副班長也應該上前協助。
不過，被拒絕了。
晨姝搖頭，她不喜歡麻煩別人。
分發完班委的那份，晨姝直接到講臺上分發地圖。
坐在離講臺最近的趙鵬宇一個箭步到了講臺。
“我來幫你。”說著趙鵬宇就上手了，把晨姝分好份數的地圖傳遞到每一組第一桌:“大家互相傳一下，這份是學校地圖，大家吃完午飯可以根據地圖去參觀參觀學校。”
晨姝目光深邃地看了眼趙鵬宇，低頭沈思。
而坐在位置上的於珩，一手撐著腦袋，歪著頭，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講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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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好，趙鵬宇。”晨姝記得，老師剛才報了他的名字，他是副班長。
“你現在要去拿打掃工具嗎？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嗯，謝謝。”晨姝頓了頓，思忖著他們兩個大概拿不回來那麽多東西。
“我也去吧，東西應該挺多的，再加上我和向笑源應該可以拿回來了。”
晨姝看了眼於珩點頭。
另一邊的向笑源無所謂，反正閑著也是閑著，理理頭發，說:“行，現在去嗎？”
晨姝點頭，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總務處領東西。
總務處把站點設在籃球場，就是為了方便同學拿。
總務處老師發得東西挺多，好在他們人也足夠了。
七七八八的東西:掃把、拖把、抹布、畚鬥、水盆，水桶、粉筆、黑板擦等等。
男生們自發自覺性拿了重物，女生們就被分配到粉筆水桶水盆這類輕物。
晨姝填好領取單後，拿起腳邊的拖把和水桶，剛彎下腰，眼前一道黑影籠住了她，率先拿走了她手裏的拖把。
拖把還沒在上手握熱就被眼前那道身影搶先，只留下一個水桶給她。
於珩手上已經有四五把掃把了，再加上這只拖把，屬於多勞動了。
晨姝下意識蹙眉，想奪回來:“我自己來拿吧。”
於珩搖頭，自顧自走了:“沒關系，我來，你拿桶就好。”
“我是男生就應該多幹一點。”
“要是我還有多餘的手，你的桶也應該我來拿。”
晨姝被堵得沒話講，不自在地轉動目光，看了眼前面不遠處的徐筱，她就抱著個水盆，大搖大擺地走在向笑源旁邊，有說有笑的，想著，算了，提起水桶跟上於珩的步伐，他們班男生體諒女生，也算得上是件好事，總比懶懶散散、不幹活的男生強。
趙鵬宇看著其餘三個人，小心翼翼地問晨姝:“班長，你們都認識？是初中同學？”他又立刻補充:“我沒別的意思，就是見你們聊得熟悉的。”
晨姝抿嘴笑了下:“算認識的朋友，不過不是初中同學。”
趙鵬宇忙不疊“噢噢”幾聲，偷偷瞄了兩眼晨姝，耳朵噌得下紅了。
回到教室，原本在玩手機的勞動委員看到他們一行人，立即自覺地收起手機，熱情地幫忙拿東西，又吆喝班級裏的同學，組織他們大掃除。
徐筱蹭了蹭晨姝的肩，努嘴朝著那位格外假模假樣的人，一臉不屑的姿態，扔了一雙白眼，無聲說:太不要臉了，苦力都是我們幹，好事全讓她來了，她王揚怎麽不上天？又是跟她一個班，我快吐了，早飯吐出來了。
晨姝丟給徐筱一個安撫的眼神，告訴她——井水不犯河水，犯不著生氣，沒必要。
徐筱就是氣不過，還想跟晨姝說些什麽，都還沒說，就被向笑源叫過去了。
忽的，“班長，你的椅腿壞了，螺絲也松了，我幫你拿去總務處換一張？”
晨姝下意識環顧四周，沒有見到同學喊她。
那聲音又傳來，“班長？”
晨姝回頭，就看見一個屈膝半蹲在她座位上的於珩，人蹲在墻根，一臉純良地看著她，好似椅子壞了，是件不得了的事。
“我自己換吧。”
“沒事，我來，二樓到籃球場還是有點距離的，你拿著費勁，我順道一塊去了。”
“啊？”
“向笑源把家裏的門卡掉路上了，我去幫他找找。”於珩說得急。
晨姝趕緊說:“那你快去吧，門卡比較重要，椅子我自己來就……”
她還沒說完整句話，於珩就已經二話不說地舉起了她的椅子往後門走了，絲毫不給她反駁拒絕的機會。
路過她身邊，聲音像是擦過她的耳畔，離她很近，近到像於珩靠在她耳邊對著她說話一樣:“舉手之勞而已，況且我這是在發揚同學情誼。”
晨姝見他漸行漸遠，嘆了口氣，心中思緒萬千。
班級人有三十五個，跟其他高中相比算少了，五中實行小班化教學，這樣便於學生發展，老師管理。
“報告。”晨姝敲了敲辦公室的門，站在門外，筆挺的身姿。
“請進。”
她找到劉群群的位置。
劉群群在整理軍訓的資料，聽到有人敲門，擡頭看了眼，是自己的班的班長，叫她進來。
這時的辦公室早已經聚集了許多學生，都是同晨姝一樣，擠在班主任面前，尋問班級裏的事，晨姝也不例外，既然被提拔了，她就要做到最好，至少在軍訓期間，畢竟下次民主公平選舉還有沒有她一票都不一定。
晨姝:“劉老師，班級已經打掃好了。”
劉群群“嗯”了聲，從抽屜裏找出幾張紙給晨姝:“這個是作息表，你拿到班裏貼墻上；然後，下面幾張是名單和各科老師政教處的聯系電話，多出來幾份是你和副班長的，有什麽事兩人互相幫助，嗯就這些了，沒有其他事了，你可以先回班級了。”
晨姝點點頭，準備回教室。
劉群群又低頭準備軍訓的事，然後她模糊地聽到隔壁老師的學生說個“地圖”兩字，才想到，忙不疊叫住晨姝:“哎，晨姝，等下，這裏”她推開桌上布滿的A4紙，在左上角露出一疊類似花花綠綠的宣傳單，“差點忘了，這個學校簡易地圖忘了給你，這個人手一份，你等會發一下給班裏的同學，然後等第四節下課鈴響了就可以去食堂吃飯了，如果有事，辦公室找我，打電話也行，我宿舍在教職工樓406。”
晨姝點頭，說了聲知道了，看了眼時間表，擡頭又看了眼墻上的鐘，還有二十分鐘下課。
從後門進到教室，晨姝先回了自己的座位，拿出筆袋裏的雙面膠，貼在作息表和通訊表上。
“你回來了？”聲音從她後桌傳來。
晨姝循聲擡眼，眸色淡淡地看著他:“嗯。”
“班長，你同桌和向笑源一起去買水了，讓我跟你說一聲。”他漫不經心地揚了尾音，人趴在桌上，松松散散的，他眉眼裏抻著不拘的傲氣。
晨姝默了默，點頭。
於珩沒在跟她搭話，晨姝也就沒什麽可回覆了，低頭忙活著手裏的事，把班委那幾份東西理出來，開始分發給他們。
於珩百無聊賴，原本盯著前桌桌子發怔，忽的，也不知怎麽了，視線挪到了晨姝手上，隨後目光落在她身上一頓，瞇起眼打量起她來。
她的臉很小。
觀察許久，這是於珩得出地第一個結論，他很少觀察女生長相，一來是他不是變態，二來是籃球不好玩？學習不好學？還是題目不好做？他要浪費時間去觀察別人？
晨姝的臉是真得小。於珩微微瞇起眼，舉起自己的右手在半空中同晨姝的臉做了對比。
心想:還沒有他手掌大，名副其實的巴掌臉。
晨姝是標準的鵝蛋臉，柳葉細眉，一雙笑眼，小巧俊挺的鼻，配上弧度剛好的薄唇。
最後是她的頭發。
於珩忍不住在心底“嘖”了聲，真像他家小布，好像揉她的頭發，看看是不是和小布一樣柔軟。
大抵是於珩眼神過於灼熱，晨姝似乎感應到了，她擡頭，目光與他迎上了。
兩人一頓，於珩反應快，他促狹地朝她眨了眨眼，擺出一副“班長大人，有事嗎？”的臉龐，頓時讓晨姝怔住，張了張唇，最後還是什麽也沒說。
於珩見晨姝往其他位置上走，冷不丁松了口氣，好險。
他的耳尖發燙似的，覆上一層不屬於他的粉嫩緋紅，他捂住耳朵，想要降溫。
買完水的回來的向笑源看見捂著耳朵的於珩，一時間楞住，坐下後，他靠近於珩耳邊，故意惡作劇似的，先是吹了口氣，再幽幽地問:“你在做法嗎？於大仙？於道長？”
於珩手抖了抖，黑著臉把頭轉向向笑源:“再給你做法，向小妖。”
向笑源呵呵幾聲，擺擺手:“不了不了，小妖不才，沒害過人，道長千萬別收了我。”
“……滾。”於珩一臉嫌惡地瞥著向笑源，心想他們家怎麽就出了這麽個戲精？
此乃無解。
另一邊徐筱上前抱住晨姝胳膊，“我去食堂提前探路了，有好多好吃的，中午我們一起去吃食堂好不好？”
晨姝一邊回應著徐筱，一邊把趙鵬宇班委那份東西遞給他:“趙鵬宇，這是你的。”
“那行，我回座位了，不打擾你幹正經事啦！”說完就歡快地蹦噠回位置上。
晨姝分神看了眼徐筱，她搖搖頭，然後準備轉身分發給其他班委。
趙鵬宇連忙叫住晨姝，問:“哎，這是……噢，地圖跟通訊表，老師讓你給我的？”
晨姝點頭:“嗯。”
“謝謝啊，要我幫忙嗎？”趙鵬宇見晨姝捧著一大疊地圖，應該挺重的，他身為副班長也應該上前協助。
不過，被拒絕了。
晨姝搖頭，她不喜歡麻煩別人。
分發完班委的那份，晨姝直接到講臺上分發地圖。
坐在離講臺最近的趙鵬宇一個箭步到了講臺。
“我來幫你。”說著趙鵬宇就上手了，把晨姝分好份數的地圖傳遞到每一組第一桌:“大家互相傳一下，這份是學校地圖，大家吃完午飯可以根據地圖去參觀參觀學校。”
晨姝目光深邃地看了眼趙鵬宇，低頭沈思。
而坐在位置上的於珩，一手撐著腦袋，歪著頭，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講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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